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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吸了口气,然后抿嘴说:“既然你已经知道了,我也不瞒你了,我是有男人,而且是——”,她微微一笑,很平静地说:“而且是老男人!”
她说的我心痛,我一想到那个老男人也要占有她,就难受死了,我喘息着,很气愤地说:“你真——”,我还没说完。
她又是平静地一笑说:“我不要脸是吧?”
我没回答她,而是冷冷一笑。
我这个笑让她生气了,我刚想说话,她迅速说:“哎,我是不要脸,可你是我什么人,告诉我!”
我知道我什么人都不是,我睁大眼睛,狠狠望着她。
她又说:“你说啊,你是我什么人,你管着我,你不过——”,她后来说她其实是想说我是她弟弟,而我以为她想说我是她包的男人。
我一笑,转过身去,头也没回地走。
走了几步,转过头来,对她说:“如果只是想玩,在一起的时候别说爱,不要再对跟我这样的男人说,他会真的爱上你的!”
说完,我就走,走了很远,我转过头去,在那个酒馆的灯光映照下,我还看到她愣在那里,站在车边。
而我知道,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我以为我们不会再有联系,可命运又牵扯到了一起,全因为刘姐。
寒假过去了,学校开学了!我痛苦了很久后,稍微平静下来了,我想她没错,只是教会了我很多,原来爱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事。不应有恨吧!
如果还会想起她,那似乎如校园里情人糊的水那样,没有任何涟漪,显得有些深沉。
“哎,小颜啊!”,那天,我路过刘姐的中介所门前,她从里面喊我。
我转过头去望了望她,有日子没见到刘姐了,她吃着瓜子对我招手说:“进来,有话跟你说!”
我走进去后,她一笑说:“哎,学校怎么样?快实习了吧?”
我点了点头,一笑说:“恩,还有一个月吧!靠完最后两门试就实习!”
“那到时候刘姐帮你找单位!”,她很客气地说。
我点头说:“谢谢你!”
她愣了一会说:“哎,小颜,今晚跟我去参加一个聚会怎么样?”
我听到这个,手放在口袋,有些洒脱,望了望外面说:“姐,我不做那事了,一辈子有一次就够了!”
“哎,我不知道——”,她吧唧吧唧地说:“你怎么这么傻呢,这样的女人能没有男人吗?喜欢人家正常,你们这些小年轻见到漂亮的姐姐就会爱,可人家是有家庭的,怎么这点都想不开啊,人家就是花钱找乐的——”
我不想听了,我说:“刘姐,我还有点事,我先走了!”
“哎,别走,小颜,就算帮姐这个忙,不是那事,就是一个聚会,几个女的在一起玩,都带男的去捧场,我他妈的不是男人死床上,动不了嘛!”
她说这个,突然有点可怜起她来,看着她急切的模样,于是一笑说:“好的,算还你人情,我跟你去,不过,我不会再做那事的!”
“恩,好的,姐不会卖了你的!”,她开心地说。
晚上,我跟刘姐去参加了那个聚会,说是聚会,其实是上不了层次的KTV,搞个包厢,几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各自带着小男人去那里HAPPY,一边喝酒,一边唱歌。
操!这些女人,个个看起来平时都是良家妇女,保守的上班族,可是竟然搞这些,大开眼界,远离了老公,没有危险,抽烟喝酒,浪荡至极。
我跟刘姐进去的时候,大包间里已经坐了四五个娘们。还有几个跟我差不多大的男的,不过看起来很面,职业的。
我进去后,那几个男的有点不友好,看了看我,那几个女人一直盯着我望,然后呵呵地笑。
刘姐说:“哎,我来介绍下,这是小颜,二十四,一米七八,65公斤!”,我真想骂刘姐,很讨厌她这一套。
我对她们笑了笑,然后坐下了,大概是那几个男的感觉实力不如我,于是有的白了我一眼,接着就开始讨好他们的女主人。
有一个坐在我身边的娘们望着我说:“哎,怎么样啊?”,说着就把手放我腿上。毫无遮掩,大大方方。并且用那种很色的目光看我,胸口的奶子露了一半。
我看了下她的手,然后把腿移到了一边。
她有点生气了,“哼”了一声,嘀咕了句:“什么玩意!”
我转过头白了她一眼,刘姐似乎看出来了,忙说:“哎,喝酒,喝酒!”
屋里很喧嚣,一个娘娘腔开始唱歌,我低头在那里喝酒。
旁边的两个女人在说话。
“哈,前天,妈的,那个小家伙被我们差点玩死了,吃了两次药,让他叫妈,最后给我们轮流着吃,呵——”
真他妈的恶心!
另一个女的又说:“不怎么样,有一次在天上人间,一小男的被我们七八个女的吧,一起弄的,最后送医院了,吓死我了,当时,幸亏——”
我望了望刘姐,刘姐正端着酒杯,看着画面跟着哼,身子一抖一抖的。
我刚想站起来,走出去,突然一个女人推开了门,她穿着一身白,拎着包,放在腿间,对屋里微微一笑,很淑女的样子。
竟然是她!
我又坐了回去,她似乎不认识那些女的,只认识刘姐,刘姐看到后,忙走上前说:“给大家介绍下,这是我朋友,姚莉莉,盛元地产的老总,很有钱的!”
其他几个女的随意打了招呼,刘姐把她领了过来,她似乎很怕生地坐到了刘姐的身边,然后脱掉了大衣。
刘姐开始贴着她耳朵说话,我斜着头,望了望她,心里想,真有你的,跟刘姐来这种地方。
这里都是他妈的什么人啊。
她看到了我,望了我一眼,乌黑的眸子,看了下,然后把目光转移了。
她的另一边是一个男的,我看的出来他想泡她,端着酒不停地望着她笑,等她把脸转过去的时候,那男的笑着说:“哎,姐姐,你好漂亮哦,我们喝一杯!”
她点了点头,微微一笑,端起酒杯。
声音被放的更大了,轮到了一个尽暴的歌。我听不到那个男的跟她说什么了,但是两个人都笑着说话,那男的往她身边靠了靠,她没有动,把恋转了过来,又看到了我,目光里有种怪怪的感觉,喝了杯酒,她的脸红了。
我一边亲吻她一边说:“是不是故意让刘姐这么做的?”
她在我的怀里点了点头。
我从未那么激烈地感觉到她的存在,她的呼吸,她的爱,在那一刻,在发生了暴力后的那一刻,我们都有着无言的感动,她也知道我为她男人了次,而我知道了她的小把戏,这些让我们彼此都感动了。
死死地抱在一起。
“我想你,想死了,快疯掉了,你这个小坏蛋!”,她喃喃地说。
我急促地说:“我也是,我也是!”
在横江的街上,在春天快要到来的时候,那个夜晚,我们抱在街上疯狂地亲吻,永远难以忘记。
生命中有多少这样的美好时光呢,一辈子一次就够。
我们吻到不行,去了附近的酒店。
那天晚上,我跟莉姐在学校附近的宾馆里发生了第二次关系,她仍旧那么富有激情,我也比第一次要放开多了,偶尔还会主动地进攻,对她说一些暧昧挑逗的话。也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,两个人像发情的怪兽,撕扯在一起。
最后两人都到了那种状态。
不过这次,她有些伤感,她说:“小颜,这次过后,我们就不要联系了好吗?”
我从快乐中惊醒,望着她,点了点头说:“恩,好的!”
她转过来看了看我,她哭了,她抱着我说:“你别多想,你是最好的,姐感觉你是好孩子,不想害你!”
我迟疑了下,轻声地说:“恩,我知道,我以后不会打扰你了!”
“你别这样,你应该理解姐的苦衷!”,我仍旧点了点头,然后我开始坐起来穿衣服,她傻傻地望着我,但是她没说挽留我的话,而是跟我一起穿衣服,我们没有任何言语。
然后我往楼下走,她跟了下来,在走到楼下的时候,她突然叫住了我“小颜,姐是怕伤害你,你不要多想!”
我走了几步,转过头来,对她一笑说:“恩,我知道的,姐,你要开心哦,感觉你很不开心——”,我望着她那迷惘的眼神,又是抿嘴一笑大声说了句“姐,你是好人!”
我转身又想跑,她在后面喊了句,“小颜,有什么困难跟姐说!”
我没有回头,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哭,她说那句话的时候声音有点沙哑,我不想回头,我知道,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还有五六天就要过春节了,年味越来越重,刘姐给我介绍了一个活,他们中介公司有个商场要找人去发传单之类的促销,还有穿着卡通冲气娃娃招揽顾客的那种。
发传单每天二十,穿笨重的卡通装三十,刘姐把三十块钱每天的名额留给了我,我挺感激她的。
她的骨子里仍旧是有善良的因素的。
我在那家超级市场穿着卡通服一直干到了大年三十那天的中午,越是到最后,商场的客人越多,但是有几个人要回家过年,就剩下三四个人了,老板给我们加到了四十块一天,这让我很开心。
尽管很累,很闷,在里面透不过气来,但幸好,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,也就不觉得难为情。
我们晃着身子对那些路过超级市场门前的人挥手,做着各种古怪的样子。几乎小丑般的表演吧。时而会碰碰行人的头,逗他们一笑,吸引他们进超市来买东西。
一辆车在超市的不远处停了下来,我远远地看到她从里面走下来,我心里有些着急,可是又想,她不会看到我的没事。
她往这边走来,竟然一直往我们几个卡通小丑这边望来,我有些担心,我的挥手停了下来,我想她是不是知道我在这了,她仍旧往这边走,她被一个小丑碰了碰头,她没有笑,望着我们看了看,我怕她怀疑,于是继续手舞足蹈起来。
她看了我一会,我转过了身去,开始往另一边缓慢地走去,我不知道她在我后面有没有离开,但是她也没有上来拉住我,她不知道哪个里面是我吧。
当我再转过身去,发现她不见了,于是心里稍微放心。
时间终于到了,两天过后,超市就关门了,老板事先答应会送我们一点点“年货”,大概是超市里过期的一些食品吧。
我大汗淋漓地,去换下身上的服装,在换的时候,有人送了那些给我们的免费食物。
就在我脱好衣服,和其他几个兄弟一起去哪那些袋装食品的时候,突然看到一个人站在门口,她一直那样傻傻地望着我。
我一转头就看到了她,我手里拿的那袋食品停在了那儿,一鼓悲酸从心里往上冒,呛的喘不过气来。
她看着我,不停地皱眉头,脸上尽是悲伤的表情。似乎在忍着哭。
她没说什么,上来就拉我的手,把我往外拉,头也没回。旁边两个一起兼职的兄弟唏嘘了下。被她拉了出去后,后面传来了一个兄弟的声音,“哎,还没领工钱呢?”
我迟疑了下,她气哼哼地说:“不要了!”
我被她拉出来后,她放开我的手,在没人的地方,说:“我不让你缺钱花跟我说吗?”
我像是被她教训一样,不说话,我当时甚至有点她的气,她为什么要来管我,都跟我不再联系了,为什么突然冒出来。
“哼,刘姐是什么好人啊,你跟她来往早晚会被她害了!”,她手插在胸口说。
“不怪她,是我让她介绍工作的——”
“你还护着她是吧?”,她一听我这样说就更来火了。
我不说话,认为自己这样没什么不好,没偷没抢。
她见我不说话,随后把话放的柔软了,低头望着我说:“怎么了,生气了?”
我摇了摇头。
“我是没资格管你,可你没钱,总该给我个电话吧!”
“你说不要来往的!”,我有些怨恨地说。
“我不又跟你说,如果没钱了,联系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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